Eileen

Ich gehöre nur mir

一别两宽,各自相忘

  想带你去我喜欢的那个琴房,有大大的落地窗,看着窗外的红灯绿酒,事不关己的欣赏肖邦。啊,对了,你可能更喜欢中国古典音乐,没关系,我可以去隔壁学古筝,高山流水为君弹唱,那个房间也有大大的落地窗。
  想带你来听一节我的专业课,坐在阶梯教室最后一排的椅子上,听人到中年的老教授口沫横飞的描述量子场,听不懂没关系,反正我也不太懂,只是想在困懵了的时候睡在你身旁。
  想看你跳一支舞,尽态极妍,舒展流畅,用尽技巧与情感,就像考级时那样;想和你漫步在圣诞节的雪夜里,什么也不说,就一直走啊走啊,走到地老天荒。
  想做的事太多太多,可这折戏,还没来得及欣赏就已经散场,人已走茶且凉。我以为我已懂你,懂你的压抑落寞,懂你的明媚善良;我也以为你已懂我,懂我的纠缠不休,懂我的偏执狂妄;却原来,一切不过是我以为,你的惊鸿一瞥,并没有瞥到我身上。
  想到这,心里终归还是有些怨怼的,以前的我,向来只走一步,余下九十九步外租,却还是有人趋之若鹜。而现在,我踏上这堪比西天取经的路,摸爬滚打了九九八十一步,你却还是不肯让我见到佛祖。报应吗?并不是,感情这种东西没有质量,不可以买卖,也无法衡量,你情我愿,乱哄哄前任唱罢我登场,只为你给我买衣裳。这当然是个玩笑,不过,我想说的也差不多,牟先生,虽然我对你,对有你的未来,还有这么美好的畅想,但是,最近我要准备考试了,有点小忙,所以,我们青山不改,绿水长流,后会有期!
  哦,不对,重来:所以,我们从此一别两宽,各自相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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